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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明傳說中的河源故事

2023-12-17 09:00:00 來源:河源日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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■宋代張擇端《清明上河圖》局部之一。據載,龍川人藍喬曾與潮州道士吳子野在開封汴橋上商量吃西瓜的方式。 (資料圖片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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■宋代張擇端《清明上河圖》局部之二。明代《包公案》一書第98則《床被什物》開頭所描述的“話說廣東惠州府河源街上,有一小使行過,年可八九歲,眉目秀美,豐姿俊雅”,與之略似。 (資料圖片)

核心提示

有著逾1500年建埠史的河源,地處嶺南一隅。在古代,是個甚為偏遠沒什么存在感的地方。也許正因其地處偏僻,使人有了更多的遐想,一些傳說,便附會到了河源。

《太平廣記》:蔣武除巨蛇救白象

宋代《太平廣記》里記載了一個發生(或依托)于唐朝時河源的故事。

唐敬宗寶歷年間,循州河源縣有位名叫蔣武的人,生得魁梧偉壯,膽氣豪勇。他獨處山巖,只想獵射。那時的嶺南,“南蠻雜類,與華人錯居,曰疍、曰獽、曰俚、曰獠、曰狏,俱無君長,隨山洞而居,先所謂百越是也。”(《隋書》卷82《南蠻》)雖然有一些南來“華人”,數量仍不占多數,與當地各“溪峒社會”的百越族人雜居,但有的部族極強大,甚至能“躬率百越,師次九州”。這位蔣武,有可能是“南蠻雜類”,也有可能是南來“華人”。

蔣武孔武有力,很善于射箭,其箭術,比及今日美國漫威英雄“鷹眼”,也應是毫不遜色。何以見得?蔣武背著弓箭在野獸出沒的荒山野嶺中獵射,絲毫也不膽怯。若有熊狼虎豹不知死活躍出來要捕獵蔣武,那可正中他的下懷,疾速彎弓搭箭,只見那箭忽地沒入猛獸身上,沒有不應弦而斃的。蔣武剖開猛獸遺體看那箭鏃,都是貫心而過。

唐代的河源,那叫一個地廣人稀。傳奇故事里,也沒能多安排幾個人與蔣武一處玩耍,只得仍讓他與動物朋友相處。

有一天夜里,蔣武忽然聽得敲門聲,敲得挺急的。蔣武隔著門扉一看,原來是只猩猩騎著白象,是兩只動物來訪。

白象?是的,大象。那時的嶺南大地上,尚有大象在叢林山野間自在漫步。漢武帝元鼎六年(公元前111年),南越國被滅,南越改設九郡。此后,中原地區因災荒、戰亂以及王朝政策更迭等原因,諸多北方族群持續長時期南遷。直到唐代,東江流域的人口仍然稀少,唐劉恂曾有“潮、循多野象”(《嶺表異錄》)的記載。在南越國時期,野象曾被進貢到漢廷。直到南宋乾道七年(公元1171年),潮州還有野象。

蔣武在深山里討生活,見著這樣異景,也不詫異,也知道猩猩會說話,便問道:“你和象來叩我門,為何?”猩猩說 :“象有難,知我能言,因此載我來找你。”

蔣武問:“你有什么難處,請講。”于是猩猩代大象向蔣武陳詞。原來,從這座山向南二百余里,有一處嵌空之大巖穴,中有巨型巴蛇,長數百尺,電光而閃其目,劍刃而利其牙。此蛇最愛吃象,每有象從那里經過,都被吞噬,罹難的大象有數百只,而巴蛇盤踞處,又是大象所必經之路,無計避匿。大象也聽得蔣武這位山客善射,希望他能用淬了毒藥的箭來將巴蛇射殺,幫象群除去此患。若此事辦成,大象們將會報答他的恩情。

猩猩一邊說,白象一邊跪在地上,泣涕如雨,極是痛苦。

猩猩又說 :“山客若許行,便請挾矢而登。”蔣武決定為象群除害,便尋來毒物制汁以淬箭鏃,攜而往南。果然在向南二百余里處,見到兩只圓圓的巨大的發亮的東西,就在那山巖之下,其光能射數百步。猩猩說 :“這就是蛇的眼睛了 。”蔣武聽得,大怒,蹶張端矢,只射一發,毒箭即中其目。

巨蛇受傷,前方高能預警!白象深知接下來將會發生什么事,趕緊將蔣武背上,奪命狂奔趨避。

受到疼痛的巨蛇發狂了,它從那巨大巖穴中躍出蜿蜒掙扎,或掖或踴,數里之內,不知多少林木草芥受到毒害,如伐如焚。一直到了天黑,那蛇方才殞命。

其他的大象早已知道巨患已除,紛紛前來。于是有10象,入蛇穴中,以長鼻各卷其牙,跪獻于蔣武。蔣武受之,猩猩亦作辭而去。先前引路的大象背著蔣武與這些象牙,送他回了家。于是蔣武乃大有資產,富甲一方。

《職方典》:龍川百戶夢羅漢生兒

《欽定古今圖書集成方輿匯編職方典·第一千三百三十二卷》里記載了明代龍川的一個有些悲傷的故事。18歲的張本正,前身為第八位支伽羅漢,感龍川百戶張廣所禱,投生做其子,為續煙火后棄絕塵世而去。

明代正統年間,龍川守御千戶所百戶張廣一直沒有子嗣,有一天,前往霍山求子,不久,夢見第八位支伽羅漢,降生為其子。次年冬,果然生得一子,取名本正,長大后襲張廣原職,亦為百戶。張本正娶妻后,生一子。數月后,張本正得急病死了。

有一天,張本正的老鄉在路上遇見張本正,見他乘著白馬,一如平日。到了一個叫張坊的地方,剛好見到龍川邑人、生員藍碧到縣里去,兩人會面,藍碧與本正駐馬道旁,款曲相敘。本正從袖里拿出一封書信,對藍碧再拜說:“愿為告老親提攜寡婦孤兒。”藍碧奇怪地問:“你要去哪?怎么有這個囑咐?”張本正說:“我歸霍山。”藍碧笑道:“霍山,不過咫尺路,何須托付孤兒寡母啊。”張本正也不詳細說,只道:“你到我家后才打開信來看,便什么都知道了。”于是二人分袂而去。

藍碧到了龍川縣城,打聽張本正家,一問,才知道張本正于當日五更死了。藍碧大為驚怪,連夜趕至其家,其尸尚未收斂。即以本正書信與其言語皆告其父。張廣打開信來看,果然是本正手筆,信上都是叮嚀永訣之詞。信中附有詩一首,為七絕,云:“離卻山門十八年,雙親慈愛阿嬌賢。那堪西路歸風急,空染塵埃半世緣。”(原載《龍川縣志》)

《包公案》:河源孫氏一家獲重生

有一故事,托言是惠州府河源縣發生,當事人名字不變,二流氓名喚張逸、李陶,受害人孫誨夫妻,《包公案》一書中主審者為糊涂知縣姓柳,使真相大白、好人雪冤、壞人受懲的官員,一說為北宋的包公包龍圖,一說是明萬歷吏科給事中鄒元標。

“話說廣東惠州府河源街上,有一小使行過,年可八九歲,眉目秀美,豐姿俊雅。”明代安遇時《包公案》第98則《床被什物》開頭如此說道。

結果有兩個光棍名叫張逸、李陶的,前往小使(小男孩)家尋釁滋事去了。尋的何釁,滋的何事?且看小使之父孫誨的狀紙內容:“告為獲實強奸事:朋黨聚惡,與山居野育者何殊;簾幃不飾,比牢餐棧棲者無別。棍惡張逸、李陶,乃嫖賭刁頑,窮兇極惡;自稱花酒神仙,實系綱常蟊賊。窺誨出外,白晝來家,挾制誨妻,強抱恣奸,妻貞不從,大聲叫喊,幸誨撞入,彼反行兇,推地亂打,因逃出外,鄰里盡知。白日行強,夫傷妻辱。一人之目可掩,眾人之口難箝。痛惡奮身爭打,勝如采石先登;喊聲播聞,恰似昆陽大戰。恨人如羅剎,幸法有金剛。急告。”

然而主審官柳知縣頗為糊涂,聽信張、李二人捏造,道是孫誨與其妻夫婦合詐二人,致令孫誨挨打收監,其妻平白要被發去官賣。眼見孫家要遭逢大難,有識事鄰人告知他們,有“侍制包爺在此經過,他是朝中公直好人,必能明辨是非,你可去投之”。

小說中,孫誨妻見包公轎過,便去攔住說:“妾被二光棍人家調戲,喊罵不從,夫去告他,反說與我通奸。本縣太爺要將妾官賣,特來投告。”包公命帶入衙,問其姓名、年紀、父母姓名及房中床被動用什物,婦人一一說來,包公記在心上。提審時,包公問張逸道:“你說通奸,婦女姓甚名誰?他父母是誰?房中床被什物若何?”張逸、李陶所回答的,完全驢唇不對馬嘴。又分開審二人,供詞亦都對不上,因此案情大明,包公判曰:審得張逸、李陶,無籍棍徒,不羈浪子。違禮悖義,罔知律法之嚴;戀色貪花,敢為禽獸之行。強奸良民之婦女,毆打人妻之丈夫;反將穢節污名,借口通奸脫騙。既云久交情稔,應識孫婦行藏。至問其姓名,則指東駕西而百不得一二;更質以什物,則捕風捉影而十不得二三。便見非閫里之舊人,故不曉房中之常用。知縣柳某,不得其情,欲官賣守貞之婦;輕斤重兩,反刑加告實之夫。理民反以冤民,空食朝廷廩祿;聽訟不能斷訟,哪堪父母官衙。三尺之法不明,五斗之俸應罰。此案由上面復核,結果是將張逸、李陶問強奸處斬;柳知縣罰俸三月;孫誨之妻守貞不染,賞白絹一匹,以旌潔白。

另一版本故事,則表明此事發生在萬歷十二年(1584年),據清代各版《河源縣志》記載,該知縣為江西人歐陽珣,亦非柳姓。

2012年中央電視臺社會與法頻道《法律講堂(文史版)》播出的《明清奇案》曾講到這個故事,主講人柏樺分析道:這個案件的審理本來并不難,如果柳知縣稍加用心,就可以找左鄰右舍進行查證,而兩個光棍誣賴孫誨賣奸,給付了兩銀子,也不可能沒有憑據,還有基層組織的坊里長等可以調查,但他不去用心審理,僅憑主觀推斷,就確定孫誨夫婦賣奸,不但處罰了孫誨,還要將其妻官賣,可以說玩忽職守。就是這樣一個視民如草芥的知縣,僅僅予以罰俸三個月,也可以看到當時官場的黑暗。(柏樺講明代奇案)

《夷堅志》:羅浮仙人藍喬在開封

龍川霍山與藍喬,都有不少的傳奇故事。宋代洪邁的《夷堅志》、明代馮夢龍的《古今概譚》等,都記載了霍山與藍喬的傳說。

藍喬是他媽媽到霍山上求來的兒子。北宋時期,龍川婦人陳氏結婚幾年,還沒懷上孩子。家里人著急,她也著急,于是到霍山求子,后來果然有了身孕。孩子出生前,陳氏夢見仙鶴落于自家房子上;孩子生下來時,滿室祥光。家人樂得合不攏嘴,給他取名藍喬。

藍喬自幼聰明,又愛學習,12歲就能吟詩作對了。藍喬家境殷實,有能力供他讀書,而不是早早地就跟大人種田砍柴。他一邊讀科舉要用到的書,一邊找了許多道家書籍來看。到宋仁宗年間,已成年的藍喬進京趕考。

雖然這次考試落第,但對家里也算是有個交代,藍喬不愿再將時間花費在科考上,便再也不備考了,居于霍山,一心習道,給自己取了個道號叫“明陽子”。他寫了首詩以明心志:“太乙峰前是我家,滿床書史足生涯。春深殘雨不歸去,老卻碧桃千樹花。”藍喬出游7年后,回到龍川,陪伴老母。他常常攜帶一管鐵笛,在霍山上吹奏。笛聲激越,空山四應。閑暇時便吟詩作賦,家里到處都是經史子集和各類書籍。但藍喬閑云野鶴之性,哪肯長年囿于一邑之內。

在家待了一年多后,藍喬從葫蘆中掏出一粒丹丸讓母親吃下,以使身體長健,又拿出好幾斤用真氣煉的黃金給母親,并囑咐弟弟與侄子,好生贍養母親。此后,他飄然而去,離開了龍川。

有天,潮州道士吳子野與藍喬在京師開封相遇,正值暑天,兩人就去汴橋買瓜,藍喬先將西瓜扔下水,說:“我們在水里吃瓜吧。”吳子野還沒反應過來,藍喬也躍入水中。吳子野盯著河水,不時就有一塊瓜皮浮出水面。吳子野在橋上徘徊了一下午,到了晚上,還沒等到藍喬浮出水面。吳子野逡巡著到了藍喬屋里,卻發現藍喬早已躺在床上呼呼大睡。

后來,有人在洛陽見到藍喬,他穿著破爛衣裳,在一處酒家里一飲就是幾斗酒。有回他放了百來張紙踏在腳下,讓人一張張抽拽出來,卻沒有一張是破的,因他身子極輕。他曾對別人說:“我是太乙仙也。”某天,藍喬在洛陽郊外賣藥,又放了一堆紙在腳下,令人抽取,一張張抽出后竟成了片片浮云。一只仙鶴從南邊飛來,藍喬乘上仙鶴飛去,猶自長吟詩仙李太白詩句:“下窺天子不可及,矯首相思空斷腸。”人們還能聽到空中傳來的簫聲。后來,再也沒有人見過他。

■本報記者 凌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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